“……没多大关系,清洗标记完后身体不好也是正常的。”沈思儒垂下眼睑,不敢直视纪想的眼睛。
纪想又拿过桌上的报告单:“你的过敏原是他,你自己知道吗?”
沈思儒点头:“今天……算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原宥执意要他作陪,他会在交接完文件后就迅速离开,更不会有后面的事。
而他们仅仅是共处不到半个小时,沈思儒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以为是心理厌恶原宥而感到不舒服,殊不知是十一年前那场差点要了他命的手术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