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原宥的缘分走到了尽头,终身标记显得十分可笑。沈思儒到医院毫不犹豫地选择清洗,手上没有多余的闲钱,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选择了最便宜也是最痛苦的一种手术方式。
沈思儒还记得自己当年被特警从家里抱出来时的情形。
邻居被浓郁的中药味吓得报警,他已经没剩多少意识了,发/情期紊乱,信息素失控直接占据了他的大脑。
抑制剂没有用,刚做完清除标记手术的腺体还没完全恢复。他忍着痛和欲望,拿原宥遗留下来寥寥无几的物品,无奈又渴望地“筑巢”。
像饮鸩止渴,他还品出了点甘之如饴的意味。
因为不能自控的发/情期,所以需要原宥;又因为手术并发的排异症,沈思儒不能再闻到那股青苹果的味道。
再甜的滋味于他而言都是苦难,他在冰与火之间承受煎熬。
纪想欲言又止,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宋喆礼带着午餐进门。
明显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他给没心情吃午饭的纪想带了份馄饨的同时,还给正好醒来的沈思儒打了份热粥。
纪想接过热腾腾的饭盒,和宋喆礼道谢。沈思儒在彻底昏迷前还能听到声音,知道是宋喆礼救的他,一路上忙前忙后,也跟着说了句“谢谢”,病容上颇是不好意思。
“客气了,纪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宋喆礼瞥了眼要给沈思儒喂粥的纪想,脱口而出,“要不我来吧,你先吃点东西垫垫。”
沈思儒连忙摆手,抢过纪想手里的粥,目光在两人间逡巡:“我自己来就好,你们忙你们的,我觉得也没有那么疼了。”
毕竟再痛的都经历过了。
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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