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吃的好不好?”纪想哄道,“我刚才看到楼下有卖你高中时最喜欢吃的那种散装小蛋糕。”
“纪想。”沈思儒打断他,声音有点哽咽,“你不问我吗?”
纪想抿唇,其实他都猜出了七七八八:“……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前提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沈思儒和纪想好友多年,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没有不想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纪想没有接话,安安静静地给沈思儒倒了杯热水。
“他呢?”
“在外面。”纪想心有灵犀地意识到他在问谁,怒其不争,“他想看你,我没让他进来。”
“他不知道吧。”沈思儒低着头,讲话声很闷。
纪想沉默几秒:“你指的是你的‘腺体信息素排异症’?”
“嗯。”
“终身标记又清洗标记……我挺想让他知道的。但很遗憾,医生只和我说了。”纪想递去杯子,“如果医生不说,我大概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沈思儒这会儿在纪想面前蔫巴巴的,和当年被他发现谈恋爱一样,瞒不住才肯抖落出来。
“就是当时高考结束后,有天晚上喝多了,不清醒,有了终身标记。再后来就是我们两个情感破裂,他出国离开,我生病休养。”
沈思儒说得简短,仿佛分手的那段时间就是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一样。
他只是想尽量说得轻松点,不仅好叫别人不再担心追究那些已经翻篇的事,也让自己心里少受些罪。
“你当时生病,和他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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