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突兀。
他的用心值得怀疑,都晓得王府换子是怎样一桩丑事。而沈朝晖自己约莫也晓得,反口认下自己心怀不忿,刻意搜罗,由此找出许多罪证。
罪证!
私通边将,不服君上。太上皇势大,但他终究已经禅位,体弱多病的那个就是唯一正统。
边将姓方,曾在北阆,细数在当年便双双获罪,蒙受皇恩却还在此时不改本性。
沈朝晖的声音越来越大,不顾父亲的脸色,只愿在朝堂众目之下给林言定一个谋反的死罪。
林言的罪状,他来奏报。大义灭亲,功过相抵。即便淮安王府从今往后彻底编在外层,于被废的前世子也没有太多妨碍。
一片缄默中,皇帝一脉的臣子跃跃欲试,可这时却有另一道声音传来——
“臣傅正,有本启奏。”
第197章
且回京棋盘之外
去时仍在夏景,归来时已近春来。往京城的路比淮越更冷,沿途树木似撑屋的梁柱,求稳而不要支天高悬。
但心里预存的前路却与此截然相反。
山陵崩,却如窦止哀所说,只堪堪捱过新年。
车帘边隙的光一级一级叠过来,怀中人挪动一下,林言低头,原本虚虚抬着的手挪动位置,把变换位置的太阳光遮掩。
“我们到哪里了?”
“眼见就能进京。”
林言张开手臂,黛玉起身。长久在车厢难免酸麻,这会手臂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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