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衣在傅粉描眉。
钱白泽大马金刀地坐在一边,看着梳妆榻上的宁轻衣折腾,叹了一口气说:“你糟糕的气色根本掩不住。”要她说,还不如多吃点补身体的呢。
宁轻衣:“她有说什么吗?”
“没问。”钱白泽摇头,她天然有立场,不管裴琢玉如何解释,都会想打人,还不如什么都不听。这是清河自己的事,不需要旁人来置喙。想了一会儿,钱白泽又说,“她瞧着神色不大好,瘦了许多,我还以为她染了疫病呢。”
宁轻衣心中一紧,身体移动间险些撞翻梳妆匣,她着急地问:“怎么样了?”
钱白泽慢悠悠道:“看了大夫呢,无碍,再怎么样都比你强。”
宁轻衣无言。
先前“服药”那事,钱白泽是不赞同的,可她偏要一意孤行。
这会儿被钱白泽用话扎两下,都不好辩驳什么。
钱白泽注视着宁轻衣,都不知道叹息了几声,她没在屋中逗留太久,想来不久后裴琢玉就会过来了,到时候就是宁轻衣和裴琢玉的私人小天地。
那边穿戴整齐走出来的裴琢玉有些晕眩,明明是生活了好一段时间的地方,望着总有些迷离,仿佛前方是一片无法拨开的迷雾。若水院中做事的侍女见了她默不作声地行礼,裴琢玉的心中沉甸甸的。一会儿想着找人打探消息,好让心中有个底。一会儿又很自暴自弃,任由事情糟糕下去,反正已经是“求不得”了,还会怕什么苦呢?
她一步又一步地走向宁轻衣所在的屋中。
周边熟悉的景物抽离,落入眼中的不是旧物,而是一种因视而不见产生的空茫。
屋中,坐在椅子上的宁轻衣也很是紧张,她手按住椅子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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