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现在身体也不大妥当,如果裴琢玉也是个病号,可能带来坏结果。
裴琢玉耳中嗡嗡作响,呼吸又是一滞。
怕她从新安来吗?她长久停在疫病之源,防也合理。
第49章 其罪在我
钱白泽雷厉风行。
裴琢玉就算心中再多的委屈和不甘,也强忍着那口气,任由钱白泽将她带到惠民药局。
露脸的都是故人,一叉手露出盈盈笑,是让裴琢玉有些意外的热络。
“倒是无大碍,只是舟车劳顿,疲倦了些。”大夫说。
钱白泽松了一口气。
怕裴琢玉快死了比怕她跑了更甚。
跑了可以抓回来,想方设法关起来,但要是得了药石罔医的病症,那清河可能真的要想明月松岗、独对孤冢了。
可这好端端的也没病,她跑什么?
清河公主府中。
接风洗尘宴没有,裴琢玉想象得乱棍伺候也没有。
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带着笑,可仔细看总有些牵强,不管是碧仙还是青仙,眉眼间都停留着丝丝的埋怨。
回到若水院后,裴琢玉莫名忐忑。
沐浴时的水流没有将她的杂思冲得一干二净,反倒如蛛丝将她重重缠绕,又好似一个密不透风的茧,让她在自己我的遐想中濒临窒息。
另一边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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