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选择它在陆地上的道路。
随时都可能死!随时!
翟吏面容又平静下来。他向着渔民妥协了,“我的确是差劲的人。”
“恶心。”晏竖尔纠正道。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近乎咬牙切齿,“恶心。你为此感到满意吗?”
“嗯?”对方表现地却有些诧异,“你只是在陈述事实我为什么要感到满意?哦不过这也证明,你的确有合作的心思。只要再拿出点诚意,这段录音就会半永久地消失在世界上。”
翟吏又深吸一口气,“……半永久?”
“就是我上传到我们的云端。定时的,5个小时后不能让我们满意就会曝光。”俞会把手机抛还给他,“倘若反水这份录音也会曝光,估计还可以作为你被起诉谋杀的证据。”
“这很权威了。”晏竖尔称赞道,“先见之明。”
俞会:“谢谢。”
在场唯一被威胁的人只感到寒冷,翟吏舌头好似已经麻木了,或者串联到他大脑里的潜意识想象到自己被压在法庭上,过不了多久吃一颗花生米与世长辞。
他问:“你们要什么诚意?”
俞会想了会儿,就问题重要性排了先后顺序,依次问道,“说说最近地下有什么变动,那个换心对象是谁,简主任跟这座疗养院的具体关系……”
晏竖尔则道:“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那……说点最重要的,带你们来的那个人,抱歉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在他被简主任遣走后就被射杀了。”
俞会失声:“那个吊梢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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