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看你这副模样的确是熟人。”
“嗯,算是吧。详说。”俞会没否认。
翟吏:“你也知道到了现在这个境地,许多东西已经密不可分了。走投无路,破釜沉舟,简主任大抵没想让任何人活着出去。是以昨天当他拿了箱子出去后,就被劫杀了。”
晏竖尔反问:“你亲眼之见?尸体,过程,还是什么?”
“耳听。”
“那恐怕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翟吏试图反驳一下,但他的确说不出来什么。
俞会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而后看了看时间提醒道:“时间不多了,外面的人会怀疑。这事暂且略过,先挑重点说。”
……
换心对象便是简主任的儿子,今年8岁,先天性心脏病,几乎没有心脏搭桥康复的可能。
而金盏花疗养院则是在崩陷初始建立的收容组织,起初的确是为帮助被崩陷影响难以回归社会的人。但到了后期,随着崩陷的加剧,金盏花疗养院随着人数增多规模也逐渐扩大,同样的,所带来的经费燃烧也成倍增长。
安置被污染的人成为了一大难题。有人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人体库,当局否定了这一提概,彼时还是事务部干员的简主任却在急需心脏的推动下起了心思。
*
晏竖尔跟俞会面面相觑,沉吟良久,前者道:“虚无阶层主义剥削底层人民血肉,实在罪过。”
俞会:“……”
他显得更疲惫了,不停地用手指捏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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