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医生你不那么反复无常的话,现在也不会留下把柄。”
“……卑鄙!恶棍!”他怒道。
晏竖尔耸肩,“这个骂法还挺新奇。看来地下信息流通的确挺一般。”
“翟医生。”俞会白他一眼,挤开他上前喊了一声,“不是简主任诱惑你让你行差踏错,是你本身——”
“你本身便是如此的人。你才是卑鄙恶劣无耻之徒,打着奉献牺牲的幌子做尽一切不道德行径,偏偏还要用道德绳子自救……想必你的皮下是豺狼虎豹都不如的肮脏心肺吧?”晏竖尔接过话茬,咄咄逼人。
“我……”
翟吏面皮开始抽搐,此时此刻,他有种被剥开的剧烈羞耻,仿佛他是什么廉价透明包装袋,任何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撕开他。简主任,晏竖尔,俞会……任何人。
然而他没有任何办法,他不能用廉价的碎片威胁到任何人。就如眼前局势,他看似被请求着实际上是被威胁着,只能答应对方提出的条件。否则他将被更恐怖利爪撕碎。
简主任随时可以杀他。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哪怕暂停对患者的治疗。比起这个简主任应当更在乎“干净”,对方像极度苛刻的纯洁主义者,一旦被他发现翟吏有了向外跳心思恐怕不久之后其他人将在后山某个不知名角落找到一具无名尸体。
当然,简主任也是宽容的。水至清则无鱼,所以他允许翟吏摇摆,也仅限于此。翟吏像条水草,随波逐流,可他的根紧紧依附在岩石上。无法逃离无法摆脱。
而面前两人的做法太过超出!他们是万恶的渔民,尽管从根本原因来看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活命,可他们却将水草捞出它赖以生存的大海。
这下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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