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她的教养不会原谅她,那个戴着黑色丧袖章、深夜蜷缩在楼道里等着她的拥抱的高大少年,也不会原谅她。
最重要的是,此刻的李稷一定恨死她了,她这是给自己惹来了天大的麻烦。
可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李稷先骂她/,她也不至于会如此口不择言。
如今李稷狠话也放过了,既然已经是覆水难收,比起想着怎么懊悔,还不如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应对一切吧。
简渔想到这个,就想起了郎怀璋,于是万千思绪都不由自主地收尽了,只留淡淡一点心神不宁。
如果说她对郎怀璋爱意的欺瞒,刚好可以抵消掉郎怀璋对她的隐瞒,那么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就是真真切切地对他不起了。
可是,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只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她,面对李稷,将会多么无力招架,早些年她就讨教过一回了,也确实不愿再感受第二次了。
简渔将放在膝盖上的手机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后,终于下了决心,给郎怀璋拨了电话。
郎怀璋正在急忙往回赶的路上,他的袖口还沾着宴会留下的甜腻腻的香水味,若是换作以往,今晚他是绝不会去见简渔,非要等到次日,确认再三的沐浴真的把这些讨人厌的气味冲洗干净后,他才会换上干净的白衬衫,清爽无瑕地出现在简渔的面前。
但今晚是特殊的。
他头一次不再顾忌风度,把车窗降了下来,同时在不断地催促司机加速,加速,再加速。
飙飞的速度让夜风灌进整个车厢,架势大到他好像不只是要把身上的香水味吹干净,而是要把整个车子掀翻,让不干不净的他以最不体面的姿势被压死在这钢铁巨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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