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璋小声抽泣:“今晚是陈女士要求我和林盈如跳舞……我没有办法总是拒绝陈女士,她不仅仅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经纪人,她为人强势,在很多事上她都有自己的考量。我和她的想法总是不同,但也不是每件事都能拗过她,所以在大事上我会死守原则,但是小事上我尽量不与她起争执。”
简渔沉默不答。
郎怀璋听着那头的沉默,心慌不已,感觉是窒息的湖水快淹到了脖颈处,因此忙说:“婚姻之事,当然是大事,你放心,我绝不会妥协,我只会娶你。”
简渔:“听起来确实很动听,但陈女士如此强势,你又该如何做到?”
郎怀璋这个时候的情绪已经慢慢稳定了下来,他的声音恢复了清朗,那种冷静的能掌控一切的自信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轻笑了声:“我小的时候,当然拿她没办法,所以才会被她把控住事业,等成年了,再想跟她切割不是那么简单。但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有筹谋,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一些事上尽量不与她起冲突,只有麻痹了她,才能尽可能多地拿回我的东西。”
他顿了顿,声音又放柔了许多,甚至带上了几分哀求:“简渔,你再信我一回,我一定可以在一年内把家事处理干净,然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简渔没有马上回答,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郎怀璋的家里事,果然利益错综复杂,还带着豪门独有的狗血。
简渔自诩只是普通人,并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应付,可是才不久郎怀璋在她的耳畔低声哀求她,这又不能不让她心软。
那瞬间,她想起了很多。
想起她大学时和室友夜话,室友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那个时候简渔还没有从李稷的阴影里走出来,时不时走路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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