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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给简渔打电话。
他的眼尾还蕴着哭出来的绯色,当他这么出现在林盈如的面前时,林盈如都被吓了一跳,以一种很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着他,郎怀璋不甘示弱地回望了过去。
他以前会觉得流泪是件丢脸的事,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他只会记得这是他为爱人流的眼泪。
你有能让你为之流泪的爱人吗?
你爱过人吗?
你还有爱人的能力吗?
郎怀璋看着林盈如,也看着她身后虽然沦为背景,但依然显然得让他想吐的觥筹交错,他似乎有隐隐的意识到了他与他们之间终究是不同的。
在这个厌恶深情、抗拒爱情的年代,他是人群里拥有爱情的标新立异的那一个,他的灵魂终究与他们不同。
郎怀璋便不置一词,又视若无睹地从林盈如面前离开了宴会厅。
然后就是迅疾地赶路。
他要立刻找到简渔,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中世纪里骑士跪在效忠的公主面前,向她诉说自己的忠诚与爱慕,让她再次慷慨地施舍下爱意。
至于那个李稷,该死的,就让他见鬼去吧。
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把郎怀璋从恶毒的想象中震了出来,他艰难地回过神来,缓慢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在思考什么,他哑然一笑。
爱情总是这样,会把人变得理智丧失,面目全非。
若非今天看到的那条消息让郎怀璋意识到他很可能会失去简渔,但那个关于没有简渔的未来但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两秒,就足够让他痛苦不堪,郎怀璋还不会意识到原来他这么喜欢简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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