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牵手冒着于进路边的一家小旅馆开了间房。
旅馆条件一般,但还算干净,并且服务周到,老板见两人身上淋了雨还往房间送了热茶,并帮他们生了火炉。
三月底还是还很冷,两人坐在火炉前喝茶祛寒,静享静谧时光。外面不知道谁吹起了笛子,悠扬婉转地在窗外断断续续地响了一会儿,又消失了。
房间不大,但暖意融融,窗边的瓷砖上印刻着帆船,爱心,玫瑰。整座城市沐浴在钟鸣与黄昏的细雨中,他们安静地依偎着彼此,慵懒、静谧又自由,仿佛一对相爱了很久很久的人。
饱餐和火炉让人昏昏欲睡,两人依偎了一会儿,应逐说:“雨要下好久的样子,在这里过夜吧。”
岑谐嗯了一声:“好。”
应逐又问:“你的队友会不会找你?”
岑谐:“他们这会儿不是在打牌就是在嫖……”
他说到这里打住了,这几年里他的语言不可避免地沾染了粗俗,但是在应逐面前他一直很注意。
应逐笑了声,看着窗外的细雨喃喃道:“都疯了,所有人都快乐疯了。”
没人会注意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
决定在这里过夜后,两人一起去浴室洗了澡,嬉闹着缠绵亲吻,怕着凉,快快洗完就穿着浴袍出来了。
这时旅店老板来敲门,送了他们一支酒,说是庆祝胜利。
全城的人几乎都在喝酒,除了小孩儿,岑谐极少喝酒,白天的薄荷鸡尾酒不算,他拿起瓶子看了看,念道:“龙舌兰。”
应逐走过来,从背后环抱住他问:“你要喝吗?我允许你喝点酒,这样才不会害怕我等下要对你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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