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不计成本地招待顾客,抹零抹得大手笔。
岑谐和应逐用硬币在街边小摊买了炸鱼吃,炸物的香容易让人产生富庶的联想,吃完又喝冰冷的薄荷鸡尾酒。
两人都不知道去哪,只想待在一处,在阳光下人群中走一走。平尾郡靠海,海产丰富,吃的都是海物。他们看到前面有一个卖章鱼烧的小摊排长队,上前要了两份,坐下等吃。
章鱼烧上来,木鱼花因热气颤颤蠕动,应逐吃了一口,味道很不错,里面还有一粒章鱼肉。
这时应逐发现岑谐的章鱼烧似乎颗颗都比他的粒大浑圆,推到一起对比,更加明显。他叉了一颗岑谐盘子里的,倒要尝尝有什么不一样。
味道一样,但是岑谐的章鱼烧里有两粒章鱼肉。
岑谐也有些发愣。
两人看向旁边制作章鱼烧的alpha青年,黑发黑眸,长得精神端方,注意到岑谐的视线后,还红了耳朵。
啧,多纯情。应逐不满地把收回视线。
一盘章鱼烧有八粒,这个小气鬼甚至不舍得给自己的章鱼烧里也塞两粒章鱼肉。他对岑谐小声腹诽:“他追求你愿意付出的成本在八粒章鱼肉和十六粒章鱼肉之间,你不要昏了头。”
赤裸裸的构陷,明晃晃的诋毁。
岑谐肩膀颤抖,恨不得把头埋在盘子里笑,动手将两人的章鱼烧调换了一下。
应逐当着潜在情敌的面,趾高气扬地吃完了一盘有两粒章鱼肉的章鱼烧。
一直逛到将近黄昏时分,这时突然下雨了,在街上狂欢的人们终于转到室内,继续喝酒跳舞。
两人还都不想回各自的住处,这么珍贵艰难的独处。没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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