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逐的傲娇在岑谐眼中都是小情调,总让他想笑,应逐怎么会觉得他会怕,又总把他自己说得凶神恶煞。
岑谐看到托盘旁边有切开的几牙新鲜柠檬,还有一个小碟子装着盐,问:“这些是干什么的?”
应逐看了眼:“配酒的。”
岑谐困惑地皱着眉,应逐见状,亲自为他演示。
应逐将龙舌兰倒进小小的玻璃杯中,接着低头在岑谐袒露的锁骨上舔一下,换来岑谐细密的颤抖。
他笑了笑,然后用指尖捏起一撮盐洒在被舔过的锁骨上,盐粒便轻微地黏住了。应逐一口干掉那杯龙舌兰,又附身舔掉岑谐锁骨上的盐粒,就势在他的耳根上轻吻。
呼吸喷热,岑谐觉得很痒。喝酒的人是应逐,他却觉得自己醉醺醺地发着烧。
应逐直起身,拿起一牙柠檬咬下,极酸的汁水瞬间溢满口腔,这次他附身,去亲吻了岑谐的嘴。
盐代表分别的苦味眼泪,柠檬代表思念的酸楚,烈酒的辣代表炙热可焚烧起势的爱欲。
唇齿纠缠,口腔尝尽了苦辣酸,这么复杂的味道,却让他们最后尝到了余甘回甜。
周围的一切因这个吻而染上了旖旎的色彩,连小旅馆黄昏时分的萧条凝滞,都变成玫瑰色的灰影。
酒精渐欲迷人眼,视线朦胧,原来是他们都哭了。
只有这一刻才感觉,脚落到了实处。
应逐逐渐往下,去审视岑谐的身体,有些地方因激动而隆起,有些则是一片坦途,他低下头,轻轻解构岑谐的薄肌和纹理。
他早就知道,oga的发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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