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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显点头说:“广州虽处岭南,但却是战略要地,须得重臣坐镇。”广州港是海上诸国来华的第一大港口,船舶接天,一望无际,皆用重臣把守。
正说着,忽然有宫人来报:“姚相公求见陛下。”
重润和裹儿对视一眼,纷纷叹了一口气,李显好奇问:“他来做什么,难道过来求情?”
“恐怕不是如此。”裹儿道。
重润:“让他进来,我们也不回避了。”
宫人听见,唤人进来。姚崇看见太子公主均在愣了一下,忙向陛下行礼。
李显唤他起身,“坐吧。”姚崇没有动,从袖中取出一本奏疏,道:“臣教子无方,愧对皇恩,请陛下准臣辞去同平章政事并户部尚书,另任贤明。”
李显吃了一惊,忙道:“这是什么话,姚彝是姚彝,你是你,他犯了朝廷法度,自由朝廷秉公处理,与你有什么相干?”
姚崇闻言无地自容,说:“子不教,父之过。臣教子如此,无颜面对陛下,请陛下准臣辞去职务,闭门思过。”说着,便跪下以额触地,恳求道。
“快把他扶起来。”李显叫道。
不用宫人,重润和裹儿起身过去,扶起姚崇,道:“姚相公这又是何苦。”
姚崇见此,更是羞愧难言,以袖子擦泪,“陛下信任臣,委臣国事,太子和公主更是看重臣。臣……臣愧对陛下,愧对太子、公主。”
李显见他态度如此坚定,顿时手足无措,只得说:“姚相公,你精神不好,不如先回去歇歇,此事再议。”
重润和裹儿都说:“姚相公,你回去再考虑考虑,你走了,这
朝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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