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崇摇头,将奏疏留下,行了一礼,退了出去。裹儿走过去,拿起奏疏,翻看了一眼,递给李显。李显无心看,烦恼不已。
三人散了,路上,重润问:“现在要怎么办?”
裹儿说:“大臣弹劾姚公,意在新法。姚公去了,新法便不了了之,姚公不去,只怕他行事更难。”
“改革真难啊。”重润不禁感慨说。
“利益之争,你死我活,改革从来没有容易的。”裹儿回道。
姚崇回去之后,次日又上一本,请辞相位和户部尚书一职。李显便知强留不得,立刻派人叫来儿女商议。
“你们快想想办法。”李显催道。
裹儿想了想,自荐道:“我来当这个户部尚书,主持新法,本来这事也是我先提的,因姚相公做事老成,又有经验,所以他才接手过去。”
李显忙摇头,说:“姚崇那样的都让他们寻出不是来,更何况是你?不妥不妥。”
裹儿坚持说:“阿耶,你就让我去吧。”
重润说:“阿耶,太宗皇帝像裹儿这么大就当了尚书令,再者有阿耶在,怕什么。”
李显听了,犹豫半响,但他知道人的威望是靠圆满完成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堆积起来的,不然谁会信服?
就像当年的阿娘,她称帝,海内几近晏然。
就像太平公主,没有人觉得她能挑起江山社稷。
裹儿不怕事,敢任事,能做事,这很好,他何必阻了他的路?
“好吧。”李显叹了一口气,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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