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脯,怎么,陛下不信?
你刚才的话,不像是略通医理会说的。秦玅观微微屈眼,语调里带了几分戏谑。
唐笙心下一紧,喉头当即发了干。
我天赋异禀。她嘴硬道。
嗯,天赋异禀。秦玅观终是没有追究下去,我们阿笙有着悬壶济世之能。
唐笙点头捣蒜之际,秦玅观扬手给她披了件衣裳:穿上再说。
唐笙伸手,在皇帝姥儿的侍奉下穿好了棉袍。秦玅观也乐此不疲,左一件右一件地套上了,给她围得脸只剩了一小圈。
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唐笙忍受了一会,想起来自己侍奉秦玅观时的穿衣手法,匆忙抓住秦玅观的手。
不要当粽子。唐笙说。
大病初愈,得穿暖了。秦玅观答。
够暖和了。
这是御命。
唐笙无语凝噎。
磨蹭了许久,两人一齐出门时,随从们已恭候了许久。
舆车候着,必须行走的一段路,积雪被清扫干净,垫上了一层草垫。立得离廊檐远的几个人,鼻尖和面颊冻得通红,见她们过来,迅速端来踩脚凳低垂着脑袋躲到一边。唐笙的视线掠过下人,忽觉惭愧,上车时动作利落了许多。
秦玅观叮嘱她慢些,唐笙反倒小心翼翼得俯下身,拉秦玅观上来。
绒毯覆身,车马摇晃,眼皮很快就发了重。
昏昏欲睡的唐笙枕上了秦玅观的肩膀,兀自说着话,回神时却发觉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