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玅观又戳了两下,唐笙缩在被褥里,一动不动的,真稳如王八。
说话,不说话朕就走了。秦玅观舒展了下刚穿好的外袍。
唐笙拉下被子,用眼神示意秦玅观叫人退下。秦玅观假装看不明白,指尖点在榻沿。
求你了唐笙勾起她的指节,用口型道。
秦玅观很受用,当即挥手,叫人都下去了。
唐笙原形毕露,翻了个身,探出一双手,动了动指头。
敢叫朕伺候的,你还是天下头一个。秦玅观握住她的手。
唐笙边呲牙边爬起身,面容略显狰狞,中衣也歪了大半,露出了一点伤口。
冰凉的指尖抚上了唐笙的心口,触感分明。唐笙捂住秦玅观的手,巴巴瞧着她,用眼睛恳求她不要捣乱。
瞧着好痛。秦玅观面上无一丝笑意,满心满眼都是怜惜。
唐笙裹紧了交领,捉着她的手啄了啄:你心口也有一个呀。
那才多深?秦玅观嗔她,我缝了口子便好了。
执一道长这口子缝得倒不错,留下的疤痕应当要比陛下的浅许多。唐笙垂眸,看着秦玅观的指尖。
你怎知?秦玅观问。
唐笙怔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当初她用自学医术来搪塞秦玅观,在秦玅观的引导下成了医官,这医术在寻常人。来本身就是半吊子的水准,如今又能说出这种能细致考据的话,很难不让人起疑。
我也是略通医理的。唐笙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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