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沈长卿问。
执一红着耳朵说:脉象转好,未曾得病。
沈长卿轻叹息,莞尔道:我该是病了。
什么病?执一追问。
这回换沈长卿不说话了。
*
唐笙在一日日的好转,秦玅观的病反而有些重了。
她蔫巴巴地窝在唐笙榻上看奏疏,整个人无精打采,病气浓重。
唐笙忍痛探手抚了抚她的额头,长叹息:怎么办,依我对你的了解,你今夜又要起高热了。
秦玅观阖眸,手中的奏疏落到了膝头,双手掩上了面颊。
我也觉着。秦玅观道。
今夜早些歇息罢。唐笙扣住她的指节,先用点甜汤垫垫。
好。秦玅观乖乖应下,我要不还是回去罢,夜里烧了打搅你养病。
唐笙盯着她,眸中渐渐显露出幽怨。
陛下,我有那么脆么?
秦玅观眨着眼睛不说话。
唐笙伤口痛,没能耐反击她,窝窝囊囊缩了回去。
秦玅观主动牵上她的手晃了晃:我批完手头这些就回去,明儿再来。
唐笙窝窝囊囊别过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秦玅观轻笑了声,取回奏疏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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