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间的可怖情状,是以惧怕前去触段筹的霉头。他抱着酒坛在院中急得就要哭出来,彼时阿菊在一旁栽花,阴差阳错成为他的求助对象。
青年的音容笑貌仍历历在目,阿菊不明白他与她为何并无做错任何事,最后却一死一伤。
段筹有一句话说得极是,她的确有着泛滥的同情心。
偏生没有得以匹配的本事,便只能任他宰割,活该难得自由。
她已然尝过当东郭先生被狼咬的苦头,万不该重蹈覆辙。
阿菊想要得到自由,就像倦鸟想要归巢。
倦鸟归巢需要飞越千山渡万水,她亦得为此付出代价。
阿菊暗暗吐出胸中郁积了四年多的浊气,对着庖子扬起一道轻松的笑:“老甲叫我来催菜,有劳诸位加快动作。”
第84章 “兹事体大,关乎大人物的喜怒。”
庖子不疑有他, 将手中长铛挥动得更快。
阿菊踏入庖屋,目光锁定在灶边那只洋錾金的银酒壶,酒壶盖上有着不细看难以瞧见的两个小孔。
就是它了, 阿菊听老甲说,这个稀奇玩意儿叫做鸳鸯转香壶。
她假作不经意地向它趋近, 将那酒壶拿起来晃了晃,里面尚且还未有盛酒。
离她最近的一位长着花白短髯的庖子用余光瞧她, 问:“姑娘还有旁的事要交代吗?”
阿菊的指尖没有一点温度,她从未做过这般事, 生怕自己会被他看出蹊跷。
“没有旁的事, ”她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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