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等对方回话, 阿菊迳自继续说下去:“我瞧这酒壶是空的, 我来斟满吧。”
好在男人没有拒绝:“那便辛苦阿菊姑娘了。”
“不过庖屋内的烟气怪熏的, 阿菊姑娘倒完酒就出去吧, ”他不再看她, 躬腰去挑动柴火, “虽说少了阿湾……但我们俩是熟手,勉强也可将事情办妥,饭菜一会儿就能准备好。”
阿湾便是那位枉死的青年。
庖子仿佛才想起阿湾的死与阿菊有关,回首看了她刹时失去血色的脸,自觉失语:“阿菊姑娘,我没有那个意思。”
阿菊垂下眸子, 很轻地说了句无事,也不知晓对方是否能听见。
男人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 转过身去做事。
阿菊同样将注意力落在自己携来的任务上,打开壶盖。
确认对方正专注地盯着火, 她小心翼翼地展开手中的油纸。
今日她特意穿了一件广袖衣裙,为的就是此刻。
眼见得白粉尽然抖落进壶内的暗处,阿菊尚未松口气,背对着她的庖子遽然启唇:“阿菊姑娘。”
身子应声一颤,阿菊慌乱地将油纸掖进袖中,抬目问:“怎么了?”
“大当家不喜壶中酒斟得太满,”那人提醒道,“你莫触犯他的禁忌。”
“好,我知晓了。”阿菊自觉后背的衣衫被汗浸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事已至此,阿菊清楚自己再无退路。
她早该在四年前就与段筹做出了断,如若当初她不跟随段筹上却步山,便不会牵扯出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