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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后,沈之垣抹了把脸,抬脚便朝那两人口中的味仙居走去,心想着哪怕今日要不到银钱,也得让禾姐儿给自己将味仙居的招牌菜都做上一遍。
那茶铺离游鱼巷的味仙居不远,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沈之垣便停在了味仙居对面的巷子口,远远瞧见那味仙居门口搭着个油布棚,里头坐着几位身着粗布麻衣的青年,捧着碗吸哩呼噜地吃着饭。
再透过半掩着的窗子,里头的食客坐的满满当当,瞧着生意十分红火的样子,看来每日赚得银钱是不少的。
如此,今日自己自然不能单单只吃上一顿午食这般简单,少说得让禾姐儿给自己五十两银钱,若她不给,自己便装肚子疼,说她这食肆的吃食有问题。
打定主意的沈之垣,抬脚就朝味仙居去了,谁料才走出一
步,就被人从身后敲了一闷棍,软倒了身子。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了沈家后门的臭水沟中,他闻着自己满身脏污,顿时面色阴沉,眸色阴郁,只道是今日赌坊那两人偷摸着跟在自己身后,趁自己不备偷袭了自己,总有一日他要让那两人付出代价。
沈之垣面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了,他一脚踹开木门,惊动了正在后院煮药的孙琴,她瞧着他满身狼狈的模样,心中一惊,丢下手中的抹布,飞扑到他身边,“怎么回事?”
“走时没瞧清路,摔了一脚。”沈之垣拨开孙琴的手,眼下他只想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吃上些东西,无心应对她的盘问。
可孙琴瞧着他浑身带着伤,哪还能轻易放他走,沈之垣一阵恼怒,抬手将孙琴推开,冷声道:“阿娘可知禾姐儿的食肆生意极好,你上门要不到,怎么不搬着祖母到她门上去讨钱,有祖母在,我不信你要不到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