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竟还是输了。
“沈小郎君可还继续押?今日你可是输了五两银钱了,身上还有钱吗?”
“估摸着是没了吧,他那阿爹杀人入了狱,连带着酒楼都落了旁人手中,手上哪里来的钱,那五两银钱我猜啊,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哈哈哈哈,他们父子俩一个杀人一个偷窃,果真是一脉相承么。”
那几人早就瞧不惯沈之垣仗着自己阿爹在县丞手下做活,便事事要压他们一头,这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要好好奚落他一番。
自幼被沈婆子与孙琴宠坏的沈之垣,哪里受得了这般奚落,怒喝一声便同那几人扭打在一处。
最后几人一同被丢出赌坊,几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沈之垣最为眼中,脸上一片红肿,连带着衣服都被扯烂了,他挣扎着站起身子,目光阴狠地瞧了那几人一眼,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去。
一路上,他总能闻到一股奇特而又浓郁的香味,好似青草的香味中掺杂着米香,但又夹杂着肉香,实在诱人。
今日一早他便揣着给云姐儿买药的五两银子,去了赌坊,一日都未出来,到了这回还没吃饭,正是饿的时候,他不自觉吸了吸鼻子,循着香味找去。
寻到一处沿河边的茶铺,只瞧见两个穿着青色长袍的青年,相对而坐,手中皆是捧着一只竹编的小篮子,上头盛放着一个三角状的吃食,方才他嗅到的香味便是从这头来的。
他小心翼翼挪着步子朝两人身侧走去,走近时听得两人交谈,原来这吃食名唤粽子,出自镇子东南游鱼巷的味仙居。
味仙居,这名字有些耳熟,沈之垣思索了片刻,忽然想起,早前他听阿爹同阿娘提过,二伯家的禾姐儿开了间食肆,便叫味仙居,既是禾姐儿开的,那这味仙居便是他沈家的铺子,既是他沈家的铺子,便就是他沈之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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