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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该是湿的,冷的,可刚一触碰到,程修宁就只觉得仿佛碰到了一块烧红的炭,把他的指尖都快烫穿了,透过皮肉甚至在灵魂上都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这是白知梨的……
他深吸口气,喉结滚了又滚。
终于晾好后,程修宁根本不敢看那一排飘着的衣物,近乎逃离般转身进了浴室。
荔枝牛奶的甜味弥漫在每一处角落,浸在尚未消散的热雾中,在推开浴室门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朝程修宁扑来,险些将他溺毙其中。
连湿漉漉的指尖都沾染着同样的味道,让程修宁在解开裤带上厕所时,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现在正握住自己东西的手,刚刚究竟触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