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程修宁本欲转身,想起什么,硬生生止住脚步,有些生硬的对白知梨说了句晚安。
说完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们最多不过是个室友关系吧,晚安这样亲密的词汇,放在这里合适吗?
白知梨却没想这么多,轻轻弯着眉眼,温声道:“学长也是,晚安,祝你做一个好梦。”
程修宁越发不自在,心里有点乱,但脸上没表情,“嗯”了声后飞快地转身将门带上。
留下白知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盯着那道门看了好久,自言自语道:“学长还真是不太喜欢和人相处啊……”
那他以后也更要注意,别惹人家不高兴才好。
但一想到终于可以摆脱随时会面临变态的学校宿舍,白知梨心情就特别好,本来谨慎胆小的性子也稍微放开了一些,敢小声哼着歌了,背着手一蹦一跳地回了房间。
程修宁却遇到了大难题。
衣服和裤子很好晾,撑开挂在衣架上就行了,唯独那条……
明明是几片薄到几乎没有重量的布料,却仿佛有千斤般,让他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到现在才懊悔,当时真是昏了头脑,怎么会提出来帮对方做这种私密的事。
程修宁单手抓着白知梨的小粉盆,头疼地看着里面那条孤零零的小短裤,一时进退两难。
也不知道白知梨买的什么牌子,这布料质量似乎很不好,轻轻扯两下就撕烂了,要不然他之前收错的时候就不会不小心给扯破,以至于之后不知道该怎么还,一步步行差就错到现在这种局面。
程修宁犹豫到最后,自己都知道再不帮人晾好就要拖到天亮了,索性闭上眼自我欺骗看不见就当没发生,右手有些颤抖地伸向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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