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加看管!手脚务必要快,痕迹务必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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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速寻进忠。令他动用宫外埋下的暗桩,详查近三个月来,秦立及其心腹爪牙家中,或与他们勾连密切的宫外炭商,可有不明钱财骤增?抑或大批量私贩宫炭的蛛丝马迹?一丝一缕,皆不可放过!”
“其三,寻几个口风紧、手艺精的老账房,将此盘存底簿——尤其是新补入的那一页,连同这张日期颠倒的签收单,原样不差地临摹下来。摹本收好,原本即刻封存,遣专人严加看守!再令老账房们细细回想,此类补账,那些被替换下的旧页或原始凭单,最可能匿于何处?抑或,毁于何地?”
“嗻!奴才省得,定如影子般贴着他们,绝不露半分痕迹。”王蟾神色凛然,深躬一礼。
三日后的午后,他蹑足回到永寿宫暖阁,身上犹带着外间的凛冽,低声禀道:“主儿,果然有鬼祟行迹,且狡诈异常。”
“讲。”魏嬿婉搁下手中的青玉盏。
“张书吏告病是假。咱们的人趁夜潜至其后院,自窗隙窥得真切。他哪里是卧病?分明是就着烛火,用极细的刻刀,小心翼翼刮削一本旧账簿上的墨迹!刮得极缓极轻,每刮净一处,便以湿布洇压,再蘸极淡的墨,重新书写。观那账簿形制色泽,似是库房日常流水底档,非关总账要害。应是在伪造或篡改旁证、经手记录,欲将假账的链条修补得‘天衣无缝’,而非直接销毁主证,引人疑窦。”
魏嬿婉唇角勾起一丝冷峭:“这倒是比付之一炬来得聪明。然则,墨色新旧有别,刮痕触手可辨,岂非欲盖弥彰?盯紧他刮改之处,所涉人物、条目,一一详记。待他‘病愈’,那本刮改过的账簿,不是悄然归位,便是‘意外’现于人前了。”
“是。李库丁那边,”王蟾继续道,“后半夜,他换了身粗布短褐,并未去废料房,反绕至宫墙根下,北三所后那片荒僻得连野猫都嫌的去处。奴才远远瞧见他蹲在井边,怀里掏出几卷东西,四下张望足有半盏茶功夫,方把那几卷东西用油布裹了,系上石头,沉进了那渗井深处!奴才便等他走远,试着用长杆绑了钩子探了探,井深水浊,根本捞不着。只是这般行迹,奴才揣测,许那就是他们贪墨宫炭时,用来替换登记造册的原始签收凭单。”
“至于那个小太监,”王蟾的声音更低了,“此人溜出内务府后,未曾他往,径直钻进了西六宫后头太监们聚居的‘安乐堂’大通铺。进去后便再未露面。奴才扮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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