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学的校史长廊里,新铺的木质地板泛着温润的光。长廊两侧的玻璃柜里,三十七支钢笔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形成一道蜿蜒的轨迹,从1987年父亲那支烧焦的钢笔,一直延伸到最新的“国际信使”钢笔。每个展柜下方的电子屏上,都循环播放着这支钢笔的“旅行记录”。
“林老师,这支笔去过北极!”二年级的小女孩指着标有“2025”的展柜,里面的钢笔套着特制的保温套,笔帽上结着小小的冰花模型,“探险家叔叔说,他在北极科考站用这支笔写下环保倡议,还把笔埋在了冰芯里,说要留给一百年后的人看。”
长廊尽头的互动区里,孩子们正用触屏笔“续写”钢笔的旅程。有人画着钢笔在月球基地写字,有人让钢笔乘着潜艇潜入深海,还有个男孩画了支会飞的钢笔,笔尖拖着长长的墨水轨迹,连接起世界上所有的希望小学。“赵老师说,这叫‘想象力接力’。”男孩骄傲地展示作品,“就像1987年的叔叔阿姨,用想象力预见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云南寄来的包裹堆在长廊拐角,拆开时扬起细碎的纸屑——是孩子们手工制作的钢笔模型,每个模型里都藏着张小纸条,写着它“虚拟的旅程”。“这支去了亚马逊雨林,帮原住民写土地维权信。”“这支在太空站,记录宇航员看到的地球。”最底下的模型里,纸条上的字迹稚嫩却认真:“我希望这支笔能回到1987年,告诉林叔叔,他的愿望长翅膀了。”
母亲的视频通话出现在互动屏上,她身后的云南小学长廊与希望小学的一模一样,只是展柜里的钢笔多了层向日葵花纹。“陈校长说,这是‘双生长廊’。”母亲笑着指向镜头外,“小向日葵的妹妹正在给钢笔贴‘旅行邮票’,每张邮票上都有两地的坐标。”
老陈的轮椅停在1987年的展柜前,老人正用手指描摹那支烧焦的钢笔:“你父亲当年总说,钢笔不怕烧,怕的是没人继续用。”他从怀里摸出个放大镜,“你看这笔尖的磨损,是他反复练习签名造成的——他总说,要让每个看到签名的人,都能感受到郑重。”
放大镜下,笔尖的磨损处果然有规律的划痕,与希望小学石碑上的“希望”二字的起笔处完全吻合。林砚之忽然想起地理园的坐标公式,将这些划痕转化为数据后,得出的结果正是1987年女大学生藏证据的位置。“他把坐标刻进了笔尖。”林砚之的声音有些发颤,“这才是最隐秘的密码。”
张岚带着法治公园的设计师赶来时,长廊里正举办“钢笔与法律”研讨会。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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