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要难过了。”
沈宴秋轻轻叹息, 他们相差十岁,差的太大了, 她在慢慢长大的同时,他也在老去,他想过,她要是后悔了怎么办,他们成了亲,是夫妻,要他放她走,他舍不得放手。
沈宴秋半似调侃半似认真道,“我以后要是早走了……”
她眼眶发红,糜软的支起腰,想挪开身下去,可腰上又被他手环住,把她按回去,她一身软肉,哪里拗的过他。
雪浓恹着脸不搭理他,感触着他那蛰伏躁动,她拿水汪汪的眸瞪他,分外娇羞含情。
夏夜漫长,直过了子时,屋里才熄灯。
金雀当然是在说笑,成婚以来,雪浓日日像浸在蜜罐里,越发的容色艳美,又是当家夫人,比在闺中时还要气派些,这女人婚后过的好不好,都看这些上,雪浓显然是极舒坦的,沈宴秋对她又宠,夫妻间和和美美,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但金雀说掌柜的早来了,一直等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