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奴婢成了无用之人,就会像先前一样被扫地出门,奴婢再蠢,吃过一次亏也不能再吃第二次了。”
这天沈云香见完人回来,小柳氏告诉雪浓,那梁成铭属实气宇轩昂,言谈举止极风雅,韩文海与之相比,显得极窝囊没用,但有件不好的事,梁成铭生不了孩子,这事隐秘,本来可以隐瞒,梁成铭很坦荡的跟沈云香直说了,小柳氏也听他母亲说是幼时生了场大病,夫妻能同房,但子嗣难有。
小柳氏欢喜归欢喜,但想着这以后沈云香嫁去梁家,不能再添个孩子,终究觉得遗憾。
左右沈云香有自己的孩子,那梁成铭瞧着也是个有担当的,若对沈云香的孩子视同己出,不能生也没什么。
过三日魏国公夫人上门来道喜,说梁家托她来说亲,这亲事宜早不宜迟,就趁着好时候赶紧定下了,也免得生变。
那时韩文海还做着沈云香会看在两个可爱孩子的份上,不轻易嫁别人的美梦,直到得知沈云香真嫁人了,他的儿女也认其他男人做了父亲,登时恼恨不已,只觉定是雪浓从中作梗,否则沈云香不可能这么急着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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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坊掌柜的找过雪浓几回,告知有绢人生意被抢了,他们绣坊名头响,原先回头客有不少,现在有更便宜的铺子,也有客人转去周氏的铺子了。
一天两天倒没什么,长久下来,也是一笔大的亏损,除非周氏手里有横财,不然不可能坚持的住。
雪浓也叫掌柜的算了算被抢去多少单绢人生意,掌柜的把算好的账目送到沈家,雪浓白日忙完了家里事情,晚上才得空查看。
雪浓唉了声,手指着账目上,告诉他这一个月下来,来绣坊订做绢人的客人少了有七成。
雪浓便把近来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即便在外头底气足,在他跟前也纳闷,“我粗粗算了算,她那个铺子这一个月至少得亏两三百两,这两天本来以为她要撑不住会关门,可她倒沉得住气,不知她手里有多少钱够她打水漂的。”
沈宴秋若有所思。
睡得朦胧时,床侧深陷,雪浓不睁眼,迷糊着都知道是沈宴秋,他亲一亲她的脸颊,她睁开眼来,见他神色凝重,“怎么了?”
雪浓将将坐起来,夏夜还没过去,她身上穿的纱织寝衣很单薄,雪嫩软红皮肉若隐若现,平日两人在房里,她的这件寝衣总不能穿到身上,大抵掉地上去了。
结束后,她没有下去,窝在他怀里打盹,他拂去她鬓侧的碎发,在她颊边吻了好久,才低声道,“今晚以后,就没有宣平侯府了。”
“会难过吗?”沈宴秋问道, 手掌轻拍着那细薄的背。
雪浓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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