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金雀就去沈妙琴处请了半日假,说雪浓身子不爽,上午要歇片刻,有什么要她做的,金雀带回去给她料理也一样。
金雀便带话回来给雪浓。
所以金雀说她要嫁进来,她才信这话。
何故回府传话时,顺道还买了醉仙楼馄饨鸡、糟鹅胗掌,都是那边的招牌菜,沈宴秋特意叮嘱让买给雪浓吃。
云氏听说雪浓来吃饭,忙叫厨下多加几个菜,再配上那两盘馄饨鸡、糟鹅胗掌,一桌子菜倒丰盛,两人如寻常用了饭,云氏瞧雪浓!精神不济,干脆叫金雀先搀她进东厢房里歇着,这一来一回的,晚上又在这里吃饭,不若就不走了,横竖东厢房也给她留着,随时能住。
雪浓也没睡多久就醒了,小柳氏正好到三房来。
小柳氏一声哼,“我说殊玉丫头怎么想起来开绣坊,原来是秋哥儿给的铺子,那铺子原是我手里的,这不合适吧?”
云氏笑道,“二嫂也知道铺子是宴秋给的,又不是我们殊玉从二嫂手里抢来的,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云氏笑容一冷,示意雪浓先出去,雪浓刚起身。
云氏道,“二嫂说的什么话!我三房就缺你那几个亏钱的铺子了!要不是宴秋非要给,谁还稀罕一个挣不了钱的铺子!现在看我们殊玉改成了绣坊,有盈钱了,便眼红起来,前一个月怎么不见二嫂来要?”
小柳氏被她戳中了心窝子,嘴上却道,“真会往脸上贴金,她殊玉一个毛丫头会做什么生意,那都是有秋哥儿给她出主意,有的银钱任她使,但凡秋哥儿对我们二房用点心,我手里那几个铺子也不至于亏成那样,你们三房得了便宜还卖乖,打量我是傻的,这回我怎么也不服!”
小柳氏再哼道,“我不是秋哥儿,我可不吃这套,今儿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她说着哽咽了。
沈妙琴一阵后怕,刚才在屋外就已经有丫鬟跟她说清了怎么回事,小柳氏这是又闹僵起来,沈妙琴便到小柳氏跟前,要拉她走。
沈妙琴被说的挂不住脸,登时就红了,“二哥哥给殊玉妹妹的铺子不是我们二房的。”
沈妙琴又是尴尬又是羞愧,“那铺子是二哥哥自己贴给殊玉妹妹的,您被收走的那几个铺子,二哥哥转头就交给了我和嫂子,都是我和她在打理,我和嫂子从没跟您说过,这是我的不是,您别再冤枉殊玉妹妹和三婶了,您先随我走,我带您回去看看那几个铺子,您总不会不认得。”
她自己也清楚这是酸话,沈妙琴和雪浓能一样吗?沈妙琴和沈宴秋只是兄妹,雪浓就不一样了,生的娇滴滴,本就是沈宴秋娇养着要娶的,这可是心头肉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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