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们能拿到丰厚的工钱,又不用担心没活计,且有了这门手艺,十年以后,她们就是离了绣坊,也能靠这手艺立足,雪浓开的条件就没有不肯的,纷纷答应下来。
雪浓却不担心这事儿,她自己是有想法的,十年时间,足够她的绣坊能在京中打出声望,手艺再好,藏着掖着,也换不来钱财,况且,会做绢人的手艺人又不止她一个,这京中还没有一家像样的铺子专做绢人,绢人颇受欢迎,谁家小儿姑娘都爱这个,她是第一个尝试做绢人的绣坊,以后若立起来了,还能吸引更好的手艺人加入,绣娘们只要不傻,谁不想日益精进,赚到更多的钱。
但这绣坊坚持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坊中的绣娘都忐忑不已,直觉得雪浓一个年轻姑娘在胡闹,不要她们接绣活,却叫她们着手做绢人,绢人做起来麻烦,得有半个月花费在上面,她们做出来的第一批绢人,便在绣坊中摆设出来。
沈妙琴便叮嘱小柳氏,等到席上,可以送给显国公世子夫人。
这下便传开了,都知道沈家三小姐有个会做绢人的绣坊,凭着三小姐的名头,也有人去绣坊相看,才觉绢人确实做的惟妙惟肖,不出两三日,第一批绢人便全部卖了出去,还预定了十几个未做的绢人。
招人的事儿虽不是雪浓亲自的,但最后要雪浓过一眼,雪浓见着徽姑时,心底生出亲善之意,随意问过话,知道她原先是宣平侯府的绣娘,只是后来那家裁减开支,才被辞退出府。
雪浓看徽姑做事情老道有经验,又会不少绣法,雪浓心内想的远,做绢人自然是要做的,但若能再拓展开来,譬如用苏绣、鲁绣、湘绣等等这些技法做时兴的衣物饰品,必然比市面上的要受欢迎,况且夫人们来绣坊买绢人,也能顺便再看看这些东西。
绣娘们辛苦些,她往后也会多加工钱,只要她们做完了活,想回家歇着也不拦着。
徽姑在绣坊呆了有一两日,便知晓雪浓是失忆之人,沈家找到她时,她就不记得过往了,所幸沈家人疼她,过去不记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冬天黑的早,巷子里小厮手里提着盏灯,跟前站着一个玉面身长的男人,身上穿着青灰色的氅衣,看着身体不是很好,脸色很苍白,觑睨着她道,“是不是温家的人让你入绣坊的?”
小厮喝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你东家的二哥哥,敢不说实话,没得你好果子吃!”
沈宴秋微闭了闭眼,问道,“你为什么与殊玉认识?”
沈宴秋点一下头,叫她起来,她才颤颤巍巍站起来,沈宴秋道,“殊玉不记得事了,你不必在她面前刻意说旧事,那温家,若有人叫你去回话,你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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