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都舍得给。
小柳氏这下可真没话了,这一遭真是自己无理取闹,还被女儿给拆台,她就是恼气也没辙。
雪浓轻声道好。
那去署衙的小厮赶回来,说沈宴秋实在太忙了,他在门口等了半天都进不去,只得先回来。
雪浓陪在床前,等着云氏醒来,再喂了药,云氏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跟雪浓道,“她这一点就着的臭脾气是一点都没改,那铺子是不是她的,她都没查问过,就急冲冲来责问我们,我差点就被她给气死了!”
沈妙琴说的,是沈宴秋自己贴给她的铺子,她先前也不知道,也只当是二房的,确实有些心虚,可他都顾全好了,还不跟她说。
雪浓想不到。
云氏只叫雪浓别管,等沈宴秋回来,她定要跟沈宴秋把这事儿一说,也只有沈宴秋治的了她。
天快黑了,沈宴秋才回府,门口守着三房的人,说雪浓一下午都在三房,他直接过去就行。
云氏见他来了,忙叫摆饭。
雪浓吃的不多,停了筷子以后,听云氏说小柳氏的不是,沈宴秋听着默不作声,神情肃冷。
这时候外面天已经黑透了,金雀打着灯跟在后面,两个小丫鬟则在前头引路。
雪浓的腰间便横过一只手,轻轻笼着她的腰腹,她越发走不动路,被他搂紧了带着走,将出夹道时,她才矜持的推走了那只手,低着头刻意和他错开一小步,好像跟他没有关系了。
回大房以后,雪浓先去洗漱,雪浓从盥室出来,房里不见沈宴秋,金雀说在书房。
可沈宴秋却从椅子上起来,直步到门边,伸手把她揽进了门,轻钳着她的下颌亲她唇,衔着丁香舌不放,随即转到书桌前,让她靠着桌子,越吻越凶,最后再立刻收住力,想搂她坐到腿上,她伸着雪白葱指轻推他的胳膊,躲闪着他的目光,小声道,“……我是来给妙琴姐姐求情的,她一定也不想二伯母这样,你、你若要治二伯母,能不能不要迁怒妙琴姐姐,她很为难,她也是好姐姐,我有点可怜她。”
沈宴秋目光柔和,嗯声,“二伯母是二伯母,妙琴是妙琴,我分得清,你不必担心她。”
雪浓绵着步子要出去,又转过脸仍不敢看他,嚅嚅道,“馄饨鸡、糟鹅胗掌很好吃。”
雪浓颤着睫望向他,再迅速垂眸,良晌翁着声嗯一下,便把他的手拨开,飞快出去了。
等小柳氏来了书房,一看见沈宴秋这副阎罗王的架势,便什么话都招了,原是她前阵子去广平侯府做客,一起的有好些贵妇人,大家就说起了雪浓开的那个绣坊,多有艳羡,恰巧跟她新结识的一位张夫人就说那绣坊原先是个常亏空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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