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夏,天气还没有太热,雪浓这几天稍微好些,但还没好透,吃了饭就早早离席,想回听枫馆歇息。
雪浓暂住脚一顿,转了道就要跟上去。
雪浓轻声道,“午饭吃的有多,我想走走好消食。”
全当看不见彩秀的不快,彩秀跟在后面,心底鄙薄雪浓,还摆起小姐的谱来,真当自己是什么小姐主子,在真正的主子眼里,也不过就是个玩意儿。
片时王昀便来了。
彩秀便被支开了。
王昀有点不悦,没回答她的话,说,“你我现已定亲,更该懂规矩,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温云珠当即就哭出来,“我近来受了好多委屈,我当你心疼我,可没想到你也这样过分!”
“那是以前,现在雪浓姐姐才是他们的女儿,我才是外面抱养的!”
王昀微拧眉头,问躲什么亲事。
王昀霎然震惊。
王昀好半晌回过神,已是一脸冷沉,说道,“侯爷托我请先生过府一叙。”
这边雪浓听的怔神,彩秀摘了海棠来,也听了一耳朵,连忙嗓音抬高些,道,“姑娘回吧,这太阳毒的很,别晒的中暑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回头看。
他也走出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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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中温德毓下怀,自是应下。
这日本来是晴天,到黄昏突然下起雨来,这雨天,就怕沈宴秋不来,温德毓候在门前等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天都黑透了,才见一辆马车慢悠悠驶到门口,那马车上也没挂沈府的牌子,但温德毓一眼就认出车前坐的小厮正是沈宴秋。
温德毓心里很是烦恨,忍着气迎他入府,一路小心应话,正把他迎到听枫馆,寻了由头先走开,出来时才有些气顺,待雪浓把他服侍好了,他总要给点情分。
沈宴秋坐下还不及片刻,就听到靠里的黄花梨四扇围屏后面有什么声响。
沈宴秋起身踱到围屏前,近了就能隔着围屏隐约看到里面放着一张榻,榻上卧着人,是女人,体形袅娜纤细。
地上有打翻的针线簸箕。
雪浓微仰起脸,眼眸里荡漾着春情,她张了张红唇,说要。
沈宴秋再想捡,已有青葱指尖缠到他手臂上,她微微直起身,凭着本能抱住他的脖子,再覆上唇一口咬住。
沈宴秋只有须臾的僵硬,待颈间刺疼,他才不紧不慢伸臂笼住那白的晃眼的柳腰,触手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
雪浓便似被他安抚,伸舌舔舔被她咬的伤处,旋即下巴被抬了起来,她努力睁大眼看人,眼里都是委屈无辜。
雪浓记不起来他是谁,此刻她浑身燥热,已然神志不清,只是觉得他很亲切,比宣平侯府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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