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种事,莫说太傅了,就是他自认淡泊名利,可若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辛辛苦苦教出了个状元中的状元来,这状元之师的名头却被他人窃了去,每每还要听着世人大肆夸赞那贼人,偏偏自己还没法解释,那他也是要气出个好歹来的……
可是他也冤啊,须知他起初并不知情,是殿下她非要拜师,说到底,他也是受害贼啊!
回头待殿下有了空闲,他势必要让殿下出面,好好替他说道说道!
太傅大约也明晓这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因此虽是不悦,却也接过了乔央的茶,只没好气地问乔央:“可还有其它事没有?”
听着这即将赶人的话,乔央忙道:“倒是有一桩。”
“再有三五日,骆家人就要随忠勇侯一同抵京了。”乔央道:“下官今日前来,也是来看一看您恢复得如何了,届时为骆先生治丧……”
乔央话未说完,太傅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道:“老夫当然要去,要送一送的。”
乔央便应下,只道待有了具体日子,再使人通知太傅。
太傅点了头,问乔央:“她是何打算?要亲自为骆御史治丧?”
乔央:“正是。”
太傅便明白了,点头不再多问。
骆观临的棺椁,停放在京师骆宅。
此处乃是骆观临的旧居,日夜有禁军看守,并有高僧名道齐聚于此为亡者做道场,其中便有天镜。
李岁宁提前已有示下,待骆家人入京,无需即刻入宫拜见,先归家吊唁办丧。
骆家人随同常阔入京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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