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这里,只是一种铺垫,后面势必还有个大的——
隐约有所觉察的乔央,于千钧一发间,试图阻止却已听湛勉道:“更难能可贵的是,祭酒还教导出了……”
自救心极强的乔央已紧急吃了口茶,猛然咳嗽起来:“……咳咳咳!”
“祭酒慢些!”话被打断的湛勉笑着替乔央拍了拍背。
乔央赧然将茶盏放下,赶忙谦虚道:“论起天下人之师,仅太傅一人尔!”
湛勉笑着道:“乔祭酒太谦虚了!”
这乔祭酒也真是的,老师又不是那等爱听人溜须拍马的肤浅之人,况且他方才头一个夸的便是老师,尊师这块,他还能拿捏不明白吗?
至于老师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美妙?湛勉不觉有异——老师的脸色几时好看过?
纵横官场多年的湛尚书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因而坚定自如地道:“祭酒能为大盛教导出这样一位储君,这是利于苍生的大功德啊!”
乔央又咳了起来,这回甚至是干咳。
然而这咳声也未能打断湛勉的话,他一边慢悠悠地为乔央拍背,一边继续感叹:“此言又非湛某一人之言,现如今谁人不对祭酒敬重有加?祭酒是世人眼中当之无愧的太女之师啊。”
乔央跪下求这位老兄闭嘴的心都有了。
“不敢当,实在不敢当啊……”咳得满脸通红的乔央摆手站起身来,默默替太傅倒了盏茶,双手递到榻前,看向太傅的眼睛里满是告罪之色。
他认罪,他就是个贼!偷人学生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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