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刺我,实则多次暗中帮我,你若仍有一份心气,为何不和我一同筹谋?以及,对他人命运的冷漠,便也是对自己前程的冷漠!庄中虽然善恶扭曲,人人自危,彼此冷漠,可不代表你我皆要接受规训!”
她希望阿蛮能听进半分。
阿蛮应对对于被困庄子心有不甘的,她确定!否则不会浪费口舌,与她交流,只是她不清楚阿蛮为何,颇为……瞻前顾后?
只是,阿蛮仅回以一阵哂笑:“他人生死与我何干?只希望你的天真,莫要给我添扰!没有人可以走出这座庄子,便是你的未婚夫温巡,他不曾弃你,他也没有这本事!除非……你实乃当朝大僚的近属,足以让他们投鼠忌器!”
潘令宁黯然伤神,可是一琢磨阿蛮的话,她眼眸回光,脑海中浮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计策,若有所思。
翌日五更天之时,更夫例常打更。
潘令宁照常起居参加教习。几日下来,她已经观察清楚龟奴何时松懈,她趁人流分散,龟奴盯梢不暇之时,悄悄潜去凝露的房间。
经过凝露房门口,却见门庭洞开,往来的女子皆掩唇轻笑,满是讥诮,想来昨夜真的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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