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她曾经过凝露的房间,只是每次都门扉紧闭,每次她稍稍驻足侧目,便遭到龟奴驱赶。
可潘令宁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后来她曾听其他女子交语,凝露乃姐弟两一同被拐到庄子上的,她有个聋哑人弟弟,名唤王二蹬,如今在庄子上为马奴。
当真是凝露的呼救么?
潘令宁咕噜爬起,趴在窗上倾听,对于凝露,她始终怀着一丝丝无能为力的愧疚。
可眼下,她也做不了更多。
潘令宁忽然翻了翻枕头底下的积蓄,这些日子教习,她攒了些钱财,她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庄子里有钱好使唤,庄中的女人常以钱财驱使龟奴行个方便,或者减缓苛责,兴许凝露用得上。
许是她的动静扰到阿蛮,阿蛮忽然冷冰冰说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庄子上最无用的,便是虚妄的圣人心!”
潘令宁一惊,错愕望着阿蛮,料想不到,阿蛮主动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规劝。
可惜阿蛮双手抱臂,背对而眠,便是同她说话,也不愿正眼瞧她。
潘令宁嗫嚅双唇,尝试着与她交流:“如若人人都随波逐流,任由庄子的恶,泯灭了圣心,这里便如同樊笼炼狱,了断生机!”
“嗤,你爱多管闲事,可别牵连我!”
果然,原来阿蛮并不是关心她,仅是担心牵连自己。
阿蛮冷言如刃:“包括你每日做那些无用的标识,你认为你有朝一日可呈堂证供,控告他们?你认为你有朝一日,尚有竹马未婚夫从天而降,救你于水火之中?”
“你怎么知道我有未婚夫?看来你对我的身世颇为了解。”潘令宁蹙眉,愈加怀疑她和李大官人有关,而这位李大官人又是何人?
“呵呵,你的未婚夫歙州解元,一甲登科,名动京城,林家小姐榜下捉婿,促成一桩美谈,才子佳人无人不晓,却可怜你不谙世事,如何沦落樊笼竟也不知数,还做那白日好梦?”
潘令宁惊愕,菱唇轻启,眼眸闪烁,好半晌没回过神来:“阿蛮,你……你说什么?”
阿蛮不再回应。
潘令宁指尖颤抖,胡思乱想之际,以前种种猜测叠加脑海中,她本不愿意相信,可阿蛮似乎再次验证了她心的推测。
她努力收拢自己的神绪说道:“我不清楚你的立场,也不知你告知我这番话欲意何为,可我从不凭空期待有人搭救。至于温巡,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也不轻信他背叛于我。
“阿蛮,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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