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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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杼眼眸一闪：“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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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完全没有被威胁到，就是他说的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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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若水如此愤怒，显然是冲着裴杼去的。如今自己放了他，他肯定会配合调查、指认裴杼。众目睽睽之下，他倒是要看看裴杼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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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杼让人松了周若水的嘴巴，却没有将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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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还是不满，正想让裴杼将人也放了，忽然便听到一声怒喝：“我要杀了黄维凭！杀了黄维凭！我要将他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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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被吓得惊呼一声向后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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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侍卫连忙将他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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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们都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走向，黄维凭遇害可是周若水亲自告的状。他二人又是张丞相特意派过来的监视裴杼的，按理说应该是一根绳上绑着的蚂蚱，怎么会自相残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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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侍郎略一迟疑：“周若水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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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杼一派云淡风轻：“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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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侍郎斟酌着问：“是否有人刻意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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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立刻附和：“必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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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杼想要说话，但又怕自己被打断，于是让成四将周若水重新捂住嘴，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二位与其在公堂上捕风捉影，不妨亲自去查一查黄副使跟周若水之间的纠葛。自从周家落败之后，周若水依附张家起势，黄副使对此事很是鄙夷，连带着不喜周若水，私下相处时非打即骂，周若水早已对黄副使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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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杼让人取来供词，上面详细地写着周若水投毒的经过，底下签了周若水的名字还画了押：“黄副使被害的前因后果都在上面，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再审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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