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的境界,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种与同龄人修炼速度天差地别的挫败感,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心头。尤其是当隔壁李婶家那个比我大两岁的虎子,跑来炫耀他爹刚教他的一套“虎虎生风拳”,在院子里打得虎虎生威(虽然在我眼里破绽百出),引得李婶连声夸赞“虎子有出息”时,那种对比带来的酸涩和无力感,更是难以言喻。我只能在角落里,默默运转着那几乎毫无进展的吐纳,感受着丹田的空虚和身体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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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正统道法修炼举步维艰的同时,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却以一种令人不安的方式,日渐凸显。
我对“阴气”的感知,敏锐到了近乎诡异的地步。
爷爷带我去后山拾柴。踏入一片背阳的、长满苔藓的潮湿洼地时,我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寒颤,一股比平时更刺骨、更粘稠的阴冷瞬间包裹了全身,皮肤上甚至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指着那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洼地,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爷爷…这里…好冷…有东西…不高兴…”
爷爷的脚步猛地顿住,锐利的目光瞬间扫过那片洼地。他蹲下身,手指捻起一点潮湿的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又仔细看了看苔藓覆盖下隐约露出的几块风化严重的青黑色石头,脸色微微一凝:“是处积阴的‘煞眼’。早年…怕是埋过横死之人,怨气未散,引了地脉阴煞淤积在此。”他迅速从怀里摸出一张驱邪符,手腕一抖,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道微弱的金光射入洼地中央。空气中那股粘稠的阴冷感才缓缓散去。
去村头老井打水。那口井不知用了多少年,井壁长满了滑腻的青苔,井水冬暖夏凉。可每次靠近井口,尤其是当辘轳转动,冰冷的井水被提上来时,我总能“闻”到一股极其微弱、却挥之不去的、如同水草腐烂混合着铁锈的腥气。这股气味让我头晕恶心,本能地想要远离。
“井里有东西…”我扯着爷爷的衣角,小声说,“泡了很久…很生气…”
爷爷闻言,盯着那幽深的井口看了许久。几天后,他找来了村长,不知说了什么。再后来,村里几个壮劳力下井清理,果然从井底淤泥里捞出了几块锈蚀严重的、不知什么年代的铁器残片,还有一具早已朽烂成白骨、缠绕着水草的尸骸。据说是很多年前一个失足落井的外乡人。井水被彻底淘洗消毒后,那股让我难受的腥腐阴气才彻底消失。
最让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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