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胸口鬼玺微微发凉。屋外月光惨白,树影婆娑。忽然,一阵极其微弱、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充满怨毒和不甘的啜泣声,丝丝缕缕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并非真实响起,更像是直接在我脑海里生成!我吓得浑身僵直,猛地坐起身,死死抓住胸前的鬼玺。
“爷爷!”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向屋子东北角的地面,“下面!下面有东西在哭!好难过…好恨…”
爷爷瞬间惊醒,眼神锐利如电。他没有质疑我的话,而是立刻点燃油灯,抽出桃木剑,并指在剑身上飞快地画着什么。他走到我指的那个角落,蹲下身,用剑尖轻轻敲击着地面,侧耳倾听,脸色越来越凝重。随后,他取来朱砂笔,在那块地面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文。符文落成的瞬间,我脑海中的啜泣声陡然变成了充满恶毒的尖啸,随即迅速减弱,最终消失无踪。
“是地缚灵。”爷爷收起桃木剑,脸色阴沉,“不知是哪年哪月,被人活埋在此处的冤魂,怨气深重,被地气束缚无法离开,年深日久已近厉鬼。幸好…你提前察觉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有庆幸,有后怕,更有一种深沉的忧虑。
这种对阴邪之气的超常感知,让我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预警器”,帮爷爷化解了几次潜在的凶险。然而,每一次感知,都伴随着强烈的生理不适——刺骨的阴冷、眩晕、恶心、心悸…仿佛身体在被迫吸收那些负面的能量。更让我不安的是,每当这种感知发生时,紧贴着我胸口的鬼玺,总会变得异常“活跃”。
它不再仅仅是冰冷沉寂,或是应激时散发的冰凉护罩。当浓郁的阴气出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皮肤下微微震动,散发出一种…渴望?仿佛一个饥饿的人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那枚残缺的青铜印钮上盘踞的狰狞异兽,在我恍惚的感知里,似乎连那双空洞的眼窝都亮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幽芒!
一次,在靠近一处荒废多年的孤坟时,那股熟悉的、带着腐朽气息的阴冷再次袭来。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这一次,鬼玺的震动格外明显,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吸力,竟透过我的皮肉,主动牵引着坟茔周围散逸的、稀薄的阴气,丝丝缕缕地汇入!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冰冷的、充满负面情绪的能量流,被鬼玺吞噬后,它本身那股沉寂的、深不可测的“底蕴”,似乎微不可察地…壮大了一丝?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冰凉,如坠冰窟。我猛地抬头看向爷爷,他正凝神观察着坟茔的方位,并未察觉我瞬间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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