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焦土校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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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殷流明似乎听到了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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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先把叶青青收回图鉴又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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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青扶着课桌：“老师你等等，车速太快我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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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首先跟她确认了一下时间：“你们后天就要学业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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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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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考试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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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青迟疑了一下：“不难吧，除了少数几个人应该都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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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几个人……是哪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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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青想了一下：“像严航他们完全不听课、晚自习也翘课出去的肯定不行，还有齐小北这样确实学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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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抓住这个关键：“齐小北学习成绩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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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学得挺认真的，但是……”叶青青手握在胸前，神情很纠结，“这么说可能有点打击人，但是真的有人不适合学习。再加上严航他们老是欺负齐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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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航他们为什么欺负齐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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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欺负人还需要找理由吗？”叶青青嘟嘴，“班里谁没被欺负过呢？就是看齐小北胆子小，格外‘照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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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想起齐小北在医务室里眼神黯淡无光的模样，多问了一句：“你们的老师或者同学都没有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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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敢啊！”叶青青叹口气，“上个学期有个同学看不下去跟严航打了一架，结果被严航带着校外的混混堵在校门口一顿打，腿都打断了……后来干脆就转学了。因为严航有个当副校长的爷爷，老师们也没人管得了他。也就蒋主任性子拧会管管，但是蒋主任自己的事情也很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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