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焦土校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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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又道，“而且齐小北身上一直脏兮兮的，不爱说话，人缘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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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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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安阳中学里只有蒋主任一个老师。在齐小北的潜意识中，也许只有这个偶尔会呵斥严航的蒋主任才能给他一些被庇护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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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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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叶青青有些困惑，“昨天不是认识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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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叶青青的记忆似乎没有被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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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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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叶青青皱了皱眉，忽然打了个寒战，“前天我做梦梦到我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按在地上暴打、还被撕成了碎片——噩梦！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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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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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嗽一声，换了个姿势坐直：“梦里背景是在宿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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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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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好像变成了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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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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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你最近下午上课的记忆是不是也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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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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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脸上的笑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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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知道，而且暴锤常春藤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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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常春藤才是叶青青的“灵魂”，丧尸只是叶青青寄居的肉身。每天晚上无数常春藤吞噬丧尸，其实可能只是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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