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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安德森小时候经常尿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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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夫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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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八九岁都还在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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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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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那么累,还要给他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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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他就是想要折磨我!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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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又问她:“他会虐待动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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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详细解释着:“比如猫,狗,把它们从高处丢下去,冲它们丢石头,把它们埋起来,或者放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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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夫人满不在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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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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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不来给我添麻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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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摊摊手:“他才六岁就学会用石头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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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干过你说的这些,我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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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天生的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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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并未做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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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冲她点点头,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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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落在后面,掏出五美元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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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公寓出来,伯尼仰头往上看了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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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不明所以,见他迟迟不肯坐进车里,干脆伸手去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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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不感慨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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