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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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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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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向伯尼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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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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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早就把他撵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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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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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夫人摊摊手:“我帮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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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走了过来,询问其更多有关查尔斯·安德森童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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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对安德森夫人也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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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夫人动了动手指,没敢跟两人要钱,老老实实地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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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夫人跟查尔斯·安德森的父亲结婚后也曾度过一段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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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景不长,生下查尔斯·安德森后不久,她丈夫安德森先生就因私贩酒水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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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生计,她不得不靠出卖身体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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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一名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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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孩子的妓女根本没有皮条客愿意要,她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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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比同行更努力,才能赚到一点钱,不让自己跟查尔斯·安德森被饿死,不被赶出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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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着,能有地方住,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精力,哪里还有精神去管查尔斯·安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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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夫人平淡地讲述着,好像在说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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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西奥多问安德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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