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捂住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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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指指手腕,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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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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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伯尼的车速,西奥多试探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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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来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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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连连摇头,动作敏捷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并连声招呼西奥多快上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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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司法部大楼,已经是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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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杠收拾好准备离开,桌上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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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第三分局的托马斯警探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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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两人,一个小时前,河滨酒店的酒店经理打过电话,提到有一个叫查尔斯·安德森的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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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警探一点儿都不好奇查尔斯·安德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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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述完毕,直接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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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抓着听筒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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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提醒他:“酒店经理也要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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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放下听筒,重新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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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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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经理告诉伯尼,一个小时前,他接到一个同行朋友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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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同行向他打听查尔斯·安德森的情况,问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被河滨酒店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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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经理称为避免打草惊蛇,他告知对面查尔斯·安德森是个很努力工作态度认真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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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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