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颐浩躲过一箭,「大将军,此城街巷如迷宫,我军不熟地形......」
话音未落,城中钟声大作,四面八方涌来持盾的沙门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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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光头赤足,却刀枪不入——原来僧袍内穿着浸过树脂的亚麻甲,普通刀箭难伤。
一名沙门挥斧砍断宋军长枪,竟用僧钵接住飞溅的血珠,诵起梵文经咒。
巷战持续三日,大华军死伤过半。呼延灼站在被攻破的王宫前,
望着戒日王的鎏金象辇,突然听见西南方向传来闷雷般的震动——是象兵回援了!
第六小章 京师惊变
幽州此时已进入深秋,御花园的菊花正盛,林冲却无心赏菊。枢密院送来急报:「七海同盟舰队袭扰广州,泉州告急;
西夏李仁孝率天竺军二十万,已过玉门关,前锋距萧关仅百里!」
「好个声东击西!」林冲捏碎茶杯,「戒日王攻我南洋,实则助西夏复国强攻西北。」
他看向阶下的老将军种师道,「卿可还记得,二十年前征方腊时,如何破杭州城防?」
种师道抚须道:「陛下是说『火攻连环马』之法?西夏象兵虽猛,却比不得金兀术的铁浮屠。臣请率西军,以火牛阵破之。」
正议间,殿外突然喧哗,一名浑身是血的斥候闯入:「陛下!萧关失守!西夏军有『天陀象军』,象背设塔楼,可居高射箭,我军弩炮皆被踏毁!」
林冲眼前发黑,扶住龙案才稳住身形。他忽然想起呼延灼临行前的密奏:「若臣战死,
望陛下以海权制陆权,联大食、波斯以分天竺之势。」如今看来,唯有派使者携重金西去,许以通商特权,方能破此危局。
「传旨:命知开封府事李纲兼理枢密院,统筹京师防务;着鸿胪寺卿带黄金万两,走海路赴大食,
许其市舶司免税十年;」他顿了顿,声音哽咽,「再遣快马至恒河,无论生死,接呼延将军回朝。」
暮色中,林冲独自登上宣德楼,望着汴京灯火。当年在梁山泊,他曾以为平定方腊便是终局,却不想这天下如浩瀚海洋,永远有新的风浪。
远处传来更鼓,惊起寒鸦数只,他摸了摸腰间的「寒星剑」,剑鞘上「替天行道」四字已斑驳,如今该换成「保境安民」了。
第七章 归舟泣血
恒河之畔,呼延灼背倚断墙,望着燃烧的曲女城。象兵的号角近在咫尺,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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