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围的校尉们纷纷交头接耳。赵承嗣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按在绣春刀把上,刀刃出鞘三寸又被他生生按回鞘中。他脖颈处青筋暴起,嘴角却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张小帅,你可知污蔑同僚该当何罪?"
"污蔑?"张小帅猛地扯开赵承嗣的衣袖,内侧赫然烙着半朵莲花刺青,与胭脂巷死者耳后的印记分毫不差,"需要我把兵器坊查获的西域铜料搬来对质吗?那些藏着蛊虫的铜器夹层,可都刻着同样的标记。"
厅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陈阿七铁塔般的身影撞开雕花门,铁链锤上还滴着新鲜的血迹:"张头儿!城郊破庙又发现具女尸,这次..."他的目光扫过赵承嗣骤然煞白的脸,故意加重语气,"死者指甲缝里抠出了金箔碎片,和赵千户腰间鸾带的材质..."
"住口!"赵承嗣暴喝一声,绣春刀终于出鞘。刀刃寒光乍现的瞬间,林妙音突然从屏风后转出,手中托着个琉璃瓶。瓶内蜷曲的蛊虫在幽光中扭动,触角上的磷粉与赵承嗣袖中铃铛的暗纹如出一辙。
"赵千户对西域蛊虫很有研究?"林妙音将琉璃瓶推到案几中央,"三日前截获的密信显示,有人以'长生丹'的名义运送蛊虫,而签收人..."她展开泛黄的文书,朱笔签名处赫然是赵承嗣的花押,"恰好与赵兄在北镇抚司的批文笔迹相同。"
更鼓惊破死寂的刹那,整座偏厅开始震颤。赵承嗣突然癫狂大笑,从袖中掏出个青铜铃铛疯狂摇晃。无数蛊虫从地砖缝隙涌出,在空中凝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想揭穿真相?"他的眼睛泛起血光,"今晚子时,皇陵地宫的'搬山阵'就会启动!你们谁也别想阻止..."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将双鱼玉佩残片嵌入案几暗格。整座建筑开始逆向旋转,磁石机关与蛊虫产生强烈共鸣,将虫群绞成腥臭的血雾。当尘埃落定,赵承嗣的尸体倒在满地蛊虫残骸中,手中还死死攥着半张密信——上面的朱砂字迹与镇国公府的火漆印清晰可见。
张小帅拾起密信,看着"速除张小帅"的指令冷笑。他望向窗外翻涌的乌云,远处皇陵方向传来沉闷的雷鸣。林妙音递来连夜破解的机关图,指尖还沾着铜屑:"根据赵承嗣身上的蛊虫频率,我们可以找到地宫入口,但..."她的目光投向镇国公府的方向,"双鱼玉佩的另一块残片,恐怕在他们手里。"
夜幕降临时,张小帅带着众人潜入城郊乱葬岗。陈阿七挥舞着铁链锤砸开一座荒坟,棺椁内赫然躺着具穿着蟒纹中衣的尸体——正是本该在皇陵当值的赵承嗣亲卫。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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