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怀中抱着个檀木盒,打开后,双鱼玉佩的另一块残片静静躺在丝绒上,与张小帅怀中的残片产生共鸣,投射出地宫的星图。
"原来他们早有准备。"张小帅握紧玉佩,残片内侧的北斗七星暗纹在月光下流转,"子时三刻,皇陵地宫。是时候让真相见见光了。"而在镇国公府的密室里,陆明远望着墙上巨大的北斗七星图,将完整的双鱼玉佩嵌入机关。随着齿轮咬合的声响,地宫深处传来沉睡千年的轰鸣,仿佛巨兽即将苏醒。
铁证锁凶
北镇抚司偏厅内,檀木案几上摊开的尸检卷宗被烛火映得发红。张小帅将沾着铜锈的匕首拍在案上,刃身残留的暗红血迹与赵承嗣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形成刺眼对比:"死者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与赵千户昨日被抓伤的手腕完全吻合,这也是巧合?"
"荒谬!"赵承嗣脖颈青筋暴起,绣春刀出鞘时带起的寒光映得众人瞳孔收缩。他额角渗出冷汗,翡翠扳指在刀柄上撞出脆响:"区区刑讯逼供得来的伪证,也想栽赃本官?"刀锋离张小帅咽喉仅剩三寸,却在触及衣料的瞬间被一声惊雷般的断喝震住。
"赵千户好大的官威!"刑部侍郎王廷举踹开雕花木门,身后二十余名衙役举着火把鱼贯而入。他手中的验尸格在火光中翻飞,墨迹未干的朱批字字如刀:"死者并非割喉而亡,而是先被掐颈窒息,后遭利刃补刀——这与赵千户袖口残留的胭脂香,以及脖颈抓痕完全对应!"
厅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赵承嗣握着刀的手开始颤抖,鎏金鸾带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他望向王廷举身后捧着物证匣的仵作,匣中整齐排列着:半枚带血的银质耳坠、染着胭脂的绸缎碎屑,还有一截刻着梵文的铜丝——正是三日前在他书房暗格里查获的证物。
"不可能..."赵承嗣踉跄后退,撞上身后的楠木屏风。漆绘的麒麟图案在晃动中扭曲,恰似他此刻破碎的面具。当衙役们的铁链锁住他手腕时,绣春刀"当啷"坠地,刀刃在青砖上划出的火星照亮角落——吴应熊紧握折扇的指节泛白,竹骨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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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吴应熊摇着断成两截的折扇踱步而出,扇面上"明镜高悬"四字被折痕割裂得支离破碎,"仅凭刑部一面之词就定罪?赵千户乃镇国公府..."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已展开一卷泛黄的密函,朱砂印鉴在烛火下狰狞如血。
"吴千户是想说这个?"张小帅将密函甩在案上,"正德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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