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刺耳的尖啸。
混乱中,赵承嗣趁机冲向窗边。张小帅挥刀斩断他的袍角,却在接触的瞬间,摸到对方腰间硬物的轮廓——那是与耳坠配套的另一半银饰。"抓住他!"他大喊着追出,却见赵承嗣跃上马背,消失在雨幕中。
当晨光刺破乌云时,张小帅握着残缺的耳坠站在皇陵神道前。耳坠符文在阳光下显现出新的线索:一组指向地宫第七道石门的星图。林妙音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手中捧着连夜破解的机关图:"根据耳坠的磁场频率,我们可以干扰地宫里的蛊虫阵,但..."她的目光投向远处镇国公府的方向,"必须在子时三刻前找到完整的双鱼玉佩。"
更远处,靖王的黑甲军正在集结。张小帅握紧腰间的绣春刀,想起周伯临终前塞给他的纸条:"搬山非移山,移的是人心。"他望着手中带血的耳坠,终于明白这小小的饰物,竟是打开惊天阴谋的钥匙。而在镇国公府的密室里,陆明远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听着地宫深处传来的齿轮转动声,嘴角勾起阴鸷的笑:"张小帅,你以为找到耳坠就能翻盘?真正的杀局,现在才开始。"
香痕疑云
北镇抚司偏厅内,鎏金兽首烛台跳动的火苗将众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赵承嗣斜倚在雕花太师椅上,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间鸾带的鎏金吞口折射出冷冽的光。当张小帅将最新的尸检卷宗重重拍在檀木案几上时,震得朱砂砚里的墨汁溅出几滴,在明黄的封皮上晕染成暗红的斑点。
"赵兄对胭脂巷的案子似乎格外上心。"张小帅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目光紧锁着对方的脸,"三日内连发两案,每次都是赵兄带着缇骑第一个赶到现场。"他缓缓展开案宗,露出夹在其中的物证袋,里面半枚带血的银质耳坠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巧合的是,这耳坠上的藤蔓纹路,与赵兄前日佩戴的香囊坠子如出一辙。"
空气瞬间凝固。赵承嗣端着青瓷茶盏的手微微一颤,茶汤在杯口晃出细小的涟漪。他强作镇定地轻笑一声,翡翠扳指划过杯沿发出刺耳声响:"张百户这是血口喷人?仅凭一枚耳坠就想构陷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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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张小帅突然欺身上前,绣春刀鞘擦着对方蟒纹衣襟掠过,在距离咽喉三寸处顿住。他的鼻尖几乎要贴上赵承嗣的脸,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那赵兄袖口的胭脂香,与死者身上的味道倒是一模一样。"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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